《白鹿的救赎》

【白鹿的救赎】(三)(4/11)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明天你把我劈死我也认了,今晚这朵牡丹无论如何是绝对不能放过的!此时的熊燃,呆呆坐在客厅里发楞,母亲走了,是被儿子赶走的。

    他恨她的无情无义和放浪不羁,同样也恨自己没本事使她有所收敛,他以为彼此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但实际上这仅仅是霜冻到来之前稍纵即逝的一丝回暖而已。

    极度的压抑让熊燃感到不适,他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熊燃踩着单车像是找人,又像是漫无目的闲逛。

    不多久他来到一条胡同,这是一条幽深狭长的小巷,由于昨日大雨,积水尚未干透,道路泥泞不堪,两边各家各户也都门庭紧闭,胡同里鲜有行人来往,只偶尔能看见几只老鼠跳跃着穿过路面。

    在一户人家对面立着一支灯杆,杆顶上那盏灯如一只昏花的老眼,发出的光线既暗弱又飘忽,竟不能把眼皮下的道路照亮,在墙根处投下一大片黑影。

    熊燃扶着单车站在黑影里,每次来他都站在这里,平静柔和地看着对面那扇门,好像知道门一定会打开一样。

    莫约过了十来分种,门果然开了,一个瘦弱的女子送一个男人出门,寒暄几句男人便趁着夜色消失在巷尾。

    那女子弹掉手里的烟头,转身把门关上,但马上又再次打开,用疲惫的眼神望向熊燃站身的地方。

    熊燃把车子靠在墙边,起身走向女子,女子并末说什幺,闪身让他进去。

    两人进了屋里,熊燃照例环顾一周,屋子打扫得很干净,仅有的几样陈设也被摆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女子是个会持家的人。

    女子给熊燃递上香烟,熊燃摆摆手说:不抽了,上火,嗓子有点不舒服,花花呢?她睡了吗?嗯,坐吧。

    女子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久久地吸了一口,才慢慢把烟雾吹向空中。

    她穿着一套粗制睡衣,头发混乱的披散在肩背,苍白的脸上略微扑上些廉价的脂粉,薄薄的嘴唇紧紧抿闭,神情很是疲倦。

    我多久没来了?不知道,大概六七个月了吧,你上次来还是去年最热的时候。

    这段时间很忙,都抽不出空来看你和花花。

    熊燃充满了歉意,女子也只是笑笑,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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