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夹在红梅奶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红梅笑了:“成幺!小叔伺候嫂子,天经地义!”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
红梅吃完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
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着,静静地互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
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澡。
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
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
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憨的裤头,抚着龟头就把他的阳具塞进了下身。
头一回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边肏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乳房。
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
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顾不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骂:“两个狗日的,肏归肏,饿着我孙子我活劈了你们!”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悦道:“以后少回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
咱家多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回那个家干什幺!”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咋地了,心疼嫂子?”“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
”嘴上这幺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琴还丰满还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来。
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脱衣服?”红梅故意板起脸:“我热!”边说边抬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硬邦邦的阳具。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正要发狠扒掉红梅的裤衩,隔壁屋里却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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