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袋上不凝不散,显眼之极。
玉琴也瘫软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头堵着,发不出声音,抱着王山根脑袋的手却松开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根蓦地直起身,唇舌间全是儿媳妇的口水。
玉琴刚才高潮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眼泪。
他愤愤地擦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子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身搂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细细摸索着公公嘴唇上的牙印,甜腻腻地笑道:“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区别。
男人,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比如二憨,在玉琴的阴道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眼睛歇气。
女人,快感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性爱,转身就跨坐在了王山根身上,死命吮吸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舌头,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脱去了裤头,粗黑的阳具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毛间探头探脑。
玉琴的阴道口还残留着和二憨做爱渗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王山根也不嫌脏,任由玉琴用屄口蹭着自己的阴囊,黏糊糊的很痒。
玉琴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舌头从公公嘴里抽出来,笑嘻嘻地道:“别亲了,还肏不肏我了?”王山根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含着她一只奶头,边咂吮边狠狠瞪着儿媳妇潮红的脸。
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儿媳妇肏公公!”说着,她轻抬屁股,伸手扶着公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口边,轻轻磨蹭着阴唇和阴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来的水。
借着这滑溜劲儿使劲肏吧!”说着,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湿滑的阴道吞进了王山根的阳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着头眯着眼,小腿支着地,身子一上一下,轻轻套弄着王山根的阳具,感受公公的阳具填满阴道的充实感。
王山根双手交叉抱着儿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捏着儿媳妇的屁股瓣,嘴里噙着她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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