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裤头,撸动二憨的阳具让包皮摩擦巨大的尖端。
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妇的裤头,又把自己脱的精光,掰开媳妇雪白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叹,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妇的腰,嘴里叼着一只乳房,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松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耸动,粗黑的阳具在玉琴肥硕的阴唇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着无数子孙的肉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阴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会带出那两片粉红色的软肉,以及大股腥咸滑腻的淫水。
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喘息着,两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自己雪白的乳房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儿子儿媳妇已经开始干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倚坐在儿媳妇身边,顺手抽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抽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
辛苦巴结十几年,刚给大憨娶上媳妇,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糊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妇和还没长乳牙的儿子。
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妇,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位老伙计。
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艳得无可比拟的晚上,他得了个心甘情愿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妇。
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
儿子白天想和玉琴干,爹就晚上把玉琴拉进被窝。
爹晚上想和玉琴做爱,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玉琴被爷俩调教滋润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媳妇。
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磨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做爱,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
想从前面干?行啊!裤子一脱,身子一仰,你硬不起来,我给你揉几下,黑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让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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