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继续道:姑娘不用紧张,老朽这身体恐怕也只能再撑个几个时辰,连站也站不起来。
只是刚才看见你进来时候所施展的轻功十分熟悉,便猜是古人之后,所以冒昧相询。
傅君婥见他居然凭身法就猜出自己来历,不由得大奇,虽然还没放下戒备,但语气中却已带有一丝恭谨,问道:晚辈确实是奕剑大师门下,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可曾与家师有旧?边不负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怅然道:老朽与傅兄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不见了。
遥想当年,老朽与傅兄把酒言欢,更蒙傅兄在身法上指点一二。
傅兄大恩,老朽永不敢忘。
然后他笑了一笑,继续道:老朽名叫周文,如没猜错,姑娘应名唤君婥吧?傅君婥闻言更是震惊,她来到中原并没多久,更是从没有在外人面前通过姓名,眼前这人如何得知?莫非真是师傅故友?想到此处,傅君婥拱一拱手,执晚辈礼道:正是君婥,不知前辈是从何得知?边不负故意的露出追忆的神色,悠然道:片片飞花霜染颜,婥婥云影醉蓬莱。
广寒冰阶犹觉冷,人间柳絮似春开。
几度梅枝赧低眉,一世沧海傲清白。
年年最喜风雪时,与君共歌搏一醉。
当时老朽写傅兄于北国雪地里赏雪煮酒,便写了此诗送给傅兄,并约定以后在中原大地重逢时定要再度痛饮叙旧。
而傅兄也击节叫好,还说刚好收养了一个女徒还未取名,不如就叫婥婥。
傅君婥想起自己小时候师傅为自己取的小名正是婥婥,难道自己的名字居然还与此人有关?其实,边不负穿越前认识的一个美貌少女便叫婥婥,他为讨好女孩挖空心思的写了这首诗,最后成功哄得女孩把清白之身献给了边不负。
现在用来,却是歪打正着。
边不负继续笑道:老朽当时和傅兄说取名用叠字不好,不如便叫君婥吧,傅兄欣然同意了,呵呵。
说罢,想了一想,先发制人的道:唉,但估计傅兄不会和你提起这事了,君婥是否有听过尊师提起老朽吗?说话间,却已把称呼改成了人家的名字,已示亲热了。
傅君婥虽然已基本相信边不负的话了,但正有此疑问,闻言便摇头道:家师并未曾向君婥提起过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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