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武器。
只是隐隐约约地明白,要是这样由着它这样一路缠上来,到时肯定是大事不妙,必须得赶快把它剥下去才行。
但是右臂早就在樱的双腿间挂彩了,情急之下,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牙去咬。
「来做个小小的惩罚游戏吧。
准备好了吗,大哥哥?」葵的舌尖舔过上扬的嘴角,手指轻轻捏起,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我才刚刚低下头,连牙齿到还没碰到那条丝袜。
原本只是紧贴手臂的袜口却猛然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把我的头也一起包裹了进去,视线顿时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黑幕。
这一下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用左臂的手肘往外撑,想拉扯出一个足够的空间把头伸出来。
但细致的纤维却好像有着无限的柔软度,越是用力往外撑就变得越大。
转眼之间,不止没把脑袋拉出来,反倒是整个上半身都被吞了进去。
「什么啊……这是……」我手忙脚乱地挣扎着,但被蟒蛇吞到一半的猎物,不管怎么反抗,终究是逃不过被吞掉的命运。
「呵呵,才刚开始就慌成这个样子,精彩的可都还在后边呢。
」葵娇小的身影在黑色的帷幕后缓缓逼近。
葵的一根葱指随意地点在我的胸口,轻轻一推,便把我放倒在地。
一阵天旋地转,柔软的帷幕后,道场的墙壁在不断后退,很快模糊的视线里就只剩下一个空旷的空间向四周延展开去,葵和樱的身影也看不到了。
不顾我四处乱蹬的双腿,蠕动着的袜口一点点扩大着,把我的全身慢慢包裹进来,我慌张的低头看向脚底的方向,原本还能看到光亮的地方已经不知不觉中被微微透光的黑色纤维所填满。
我徒劳的试图用手撤开一个口子,双腿也竭尽所能的向两旁蹬去,但那料子却不可思议的光滑,不管我攥住多少次,总是狡猾地从我手心里滑开。
无用的抵抗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紧紧裹住我面部的柔软丝线被少女的脚汗浸得闷热潮湿,散发着燃烧脑髓的芬芳。
脑子泡在蜜糖般的味道中,抵抗的余力被渐渐侵蚀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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