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军在帅帐前踱步了许久,脸上现出纠结之色,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禀告了帐前亲兵走了进去。
“边帅!末将张耀先见过边帅!”
只见案榻上,边镐正在奋笔疾书些什么,抬头仅瞧了一眼,便只是冷冷地应了声:“哦?张指挥使,有何事禀报?”
张耀先在军中的品级并不高,与边镐汇报时不免有些战战兢兢:“禀,禀边帅,末将今日巡营时,有一小卒,自称有破敌之计,说是想当面献于边帅!末将不知真假,故来禀报边帅!”
边镐面无表情,继续低头书写着,略带愠怒地说道:“小卒?一个士卒能有什么计谋?当我军中无人么?还是笑话本帅无能?不见!”
张耀先此时腰都不自觉压弯了几分,惶恐不已又十分尴尬,几乎脚趾抓地,方才便听闻陈使相在帅帐中与边帅起了冲突,傻子都想得到,如今边帅显然在烦闷中,为何自己要来撞刀尖上......
同时内心暗暗后悔,为何自己要贪图那小子的几个银钱......
忽而又想起那小子对自己说的那些不明就里的话,继而鼓起勇气,又咬牙说道:“边帅,此人与末将说,如若边帅不见他,便向边帅说三个字!”
边镐强忍着怒火,但还是应道:“哪三个字?”
“朗州兵!”
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片刻,直到一阵冷风袭入帐内,张耀先见边镐迟迟不发话,如同打翻了一盆狗血淋在心头,凉了啊!连忙浑身战栗,跪地告罪:“边帅,末将治下不严,请边帅责罚!”
“无妨,你且退下,让那小卒进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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