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召安平君、阳文君、肥义、李兑...入殿内觐见。”
小宦官话音刚落,殿门外便急匆匆闯入一众身材魁梧的汉子,众人入门便拜道:“臣等,拜见国君。”
赵雍望着殿下狼狈的众人悠悠问道:“诸位爱卿如此慌张所为何事啊?”
“臣,赵成请奏。边关急报秦、楚、燕、齐、魏五国各屯一万精兵于我赵国边境,大危啊国君。”
“不只是五国,军探来报那卑劣的中山国亦受挑唆,磨刀霍霍。”
“中山虽弱,但其尤如一直毒箭嵌入我赵国境内,一旦中山乱,我赵国必然首尾难顾。中山若乱大过五国矣。”
“先君之时,五国与我赵国连年征战不休,而时时受我等所挫……”
赵雍闻得诸臣所言,心中明白亦早有所料,这中原诸国欺他少主继位赵国朝政不稳欲图谋不轨想来个借唁图赵,不过这是明谋。
赵国现在的境况是内忧外患,自从前几年秦、赵河西一战以赵国的惨败收场后赵国便彻底失去了对诸国优势,不仅丢了蔺地连大将赵疵亦战死,五万精兵魂归河西。
如今赵国国力积弱已久,北方又有林胡时时侵扰,内部还有一个中山如蛆附骨。
“寡人已知,不过明拒各国吊唁先君又于周礼不合啊。”赵雍沉浸片刻后遂轻声说道。
殿下诸臣一愣,听国君的话语似乎还有后话,一时皆沉默未回话。
赵雍瞥了殿下一眼随后娓娓而道:“不过寡人有一计说与诸大夫听,尔等看可行否?”
“愿听国君良言。”诸臣齐齐拱手道。
赵雍点了点头:“我这一计唤作针锋相对。其一,首先命一良将替寡人赶赴代地、河东、上党鼓舞将士士气,调整为战前戒严状态,随时准备出战。其二马上派使臣联络韩、宋二国,韩国自不必多说先君在位时早与韩侯定下姻亲关系,不日寡人便要迎娶这韩女为妻。这宋国虽积弱难返,但好歹曾经也是一千乘之国,对宋公晓以利害,他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如此施之可牵制了秦、齐二国。”
赵雍话音刚落,宗室子弟赵槐便沉不住气了,出言反驳道:“国君,不可啊,我赵国边境戒严,步入战备,等同于向诸国宣战啊。诸国一怒,联合伐我,我等当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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