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权也不再手中,只有纯粹道极点的表达权。
韩爌可以预见,读书人的地位会在这种行文方面再次降低。
忽然也就明白了为何京城中的所有大臣和学子们,都在反对那个莫名巧妙的“火枪大学士”头衔。
十年寒窗,或许将要成为过去。
韩爌蹙着眉头,再次看向内容。
其中每一条细节,都是一个职位的权利划分,精细却又不重叠,只要整个朝廷按照这套方案运行下去,做官似乎也就不需要多少聪明才智了。
直到看完最后一页,看着“京城试行”四个字的时候,心里就轻松不少。
历史上所有的变法,最后触动的利益大了,都会把良政,办成恶政,只是小范围的试行,哪怕错了,也能够立刻改正。
一叠纸上不但有关于文官的,还有关于武官的。
两种并行不勃的行政方式,虽然不同却能够很好的达成一种平衡。
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了解过成真的过去,既没有看到亮眼的学识,也没有什么让人难忘的做事方式,现在却忽然表现出了带国家制度的深刻认识。
不得不叹一句,世上果真有生而知之的人,只需要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就能发挥出他的作用。
看完之后,就传了下去。
御书房一时间只有翻阅纸张的声音。
孙传庭是知兵的人,对于新皇写出来的东西,感受更深。
也立刻想明白了,朝中的大臣们,为何会被一锅端了的悲剧。
而卢象升一直在地方上做事,面对的都是底层的人,知道这个制度推行下去有大少好处,也更能明白,这一份制度要是拿在朝堂上讨论。
绝对不会通过。
作为文臣,他最能明白文臣想要什么。
模糊的权利,什么笛梵狗都能插手,还能够在出事之后互相扯皮推卸责任。
而明确的职位的职责之后,就是限制了权利的发挥,没有了那种机动性的权利,想要捞银子就实在是太过明显,连一个背锅的人都不可能找到。
“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这套方案是很好,可也太急了一些,能不能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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