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变得寂静无声。
他似乎进入了玄之又玄、不可名状的顿悟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近午时
“快看快看官道上走过来那十几个人怎么满身是血?”小吃摊上一人指着官道方向惊叫道。
“那不是茂财盐行的护院武师和伙计吗?难道是被聚义寨的那帮逃兵山匪劫了?”摊位上另一五十多岁的老年食客似是认得官道上蹒跚行来的十几个受伤之人。
“唉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这茂财盐行虽有骨气不服软可总被那帮山匪抢劫也不是办法啊?还是其他五大盐行识时务早早就向聚义寨的山匪妥协了每个月都上缴给他们一笔不菲的过路费……”另一个茶摊上的老汉似是知道内情摇头叹息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要是咱安平城里的商号都向那帮戍北郡逃来的兵匪低头那群兵匪还不得更嚣张吗?现在都敢强抢民女了要是再不抵抗他们还不得上天啊?”
“可是剿匪应该是官府的事吧?咱们小老百姓怎么跟一群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悍匪斗啊?”
“唉官府现在哪里指望的上啊?听说在戍北郡战场上连连吃败仗……”
……
寿儿从顿悟中醒来顿觉心境又有所提升甚至感觉感知周围万物能力又提高了些许耳又聪了些目又明了些嗅觉又灵敏了些……
旋即他鼻子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睁开双眼一股精芒一闪而逝他一眼就看到了二十丈外的官道上正相互搀扶着缓缓从西面走来的十几名受伤之人。
与此同时耳朵里也听到了周围几个小食摊上传来的嘈杂议论声:
“说来也奇怪为何每次茂财盐行偷偷运盐去益阳城都会被山匪发现抢劫呢?听说他们已经试着换过好几个运盐的时段了没想到上午也能被劫啊?”
“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呗?如今这满大街都是戍北郡来的讨饭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暗中跟山匪们勾结呢?”
“通风报信?不可能安平城离那双堰山还有十多里这么远那些讨饭的怎么去通风报信呢?”
“这……我怎么知道呢?”
……
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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