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从穷人中招一些有能力的伙计,不懂的可以培训他们,从而解决了他们长久的温饱问题,他们感激在心,就会更卖力干活,卖力宣扬国公府的美名。”
蔡国公惊诧女儿竟有这等长远的思想,感慨道:“你祖父当初非给你起名一个善,就是盼你将来人如其名,上善若水,你祖父泉下有知,定然欣慰至极。”
蔡文善莞尔,道:“善儿知道,名字都是长辈在孩子们身上赋予的美好期望,女儿不会辜负祖父的期望。正如父亲的名字这般,先祖定然也是期望父亲好好守着这份家业,守住蔡家的荣耀。”
他名守业,女儿解析得完全正确。
蔡守业认真的说:“从今以后,我们好好守住祖宗留给我们的家业。”
这么大一个家业,居然被掏空,生平头一次,韦国公深感想要把家业经营好,不易。
蔡文善说好。
她会尽自己所能,不惜一切代价,守着这份家业,祖业。
看父女俩说话,身为母亲的庞北雁深感欣慰。
忙碌了这么多天,这个难关总算过去了。
庭院深深,黑夜如水。
坐落在殿群中央的重明宫的灯火明亮。
太子世都坐在皇上面前说:“请父皇允我与静王一同前往元州。”
皇上说:“由静王去即可。”
“儿臣想去外面看看民情。”
“元州是静王先提出要去的,你若真想察看民情,就去别处察看。”没必要凡事都和静王凑一块。
他不想两兄弟间因为一个女人,闹出什么不愉快。
“下去。”皇上不想看见他了。
不分轻重,不顾大局。
他才不相信太子世都会想和静王同行。
太子世都咬咬牙,起身,告退。
元州,他非去不可。
今天下朝,他左右看静王不顺眼,没有忍住,主动对静王说了句阴阳怪气酸不溜秋的怪话。
他说:“五弟啊,别怪为兄没提醒你,元州那地难民可多了,这辈子估计都没见过你这样的,就你这细皮嫩肉的过去,说不定就被人生吃了。听说还有瘟疫,不小心染上了,就难活了。”
静王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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