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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事,”他笑道,“夜总会不止这一家,市中心还有好几家,要不就今晚?带你去玩点新花样。
”我想了想,拒绝了。
“啧,别扫兴嘛”他拍拍我。
“没空。
”我眼皮抬都没抬。
回到家已六点过半,虽然学校离家挺近,但凭我这双腿想走完一点多公里路实在困难——班上一位勤奋同学骑单车送我的。
告别了满头大汗的好同学,开门进屋。
书房里已经有人,敲了敲,“小远?”里面响起母亲的声音。
我开门进去,母亲一身警服,桌面上摆着许多散开的A4纸,她将手机上的视频暂停,看向我,“吃过了吗?”“吃了,”我走到抹了腊的棕色桌边,“看什么呢?”不等我伸长脖子瞧,母亲侧身挡了挡,“啧,有事呢,吃了就看书去。
”“看看也不行?”我撇撇嘴。
“警局机密,哪能让你随便看啊?”橙红色的台灯下,母亲末涂口红的唇瓣依然如水母般光润。
两天后我不死心,又给小杨发了短信。
我先问他最近工作怎么样。
他说他接了个苦差事,现在每天二十四小时值班。
我说警察值班不用这么久吧?他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说那是啥。
他说他在保护一位证人的家人。
我问是谁。
他说不方便透露,如果我想知道,自己去问母亲。
扯了几句,我又提到凤凰楼的事,说怎么样了。
他说他是不会告诉我的,让我死了这条心。
聊天结束。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松了口气,至少案子似乎有进展。
然而两天后,菜市场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
死者为一大人、两小孩,大人是女性,小孩一男一女。
当天我自然没吃上饭,母亲带人去现场搜集排查。
我发短信问小杨死者是不是他要保护的证人家属,他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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