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这小贱人,你舍得?”就这一句话,陈瑞就答应了。
猜错了,陈婉就要被他们用红烛滴乳头,美人羊脂玉一般的身体,配上红烛泪,实在是美。
陈婉的奶头被烫得肿起,身上干涸的烛泪红点斑斑,已经猜错了好几次了。
之前是轮流肏她,让她猜是谁肏的。
这让她怎么猜。
她被蒙了眼看不见,眼前的两根肉物上都粘着浊精,湿亮湿亮的,分明是刚从她身体里拔出不久。
味道浓烈,想从味道上分辩出来,很难。
陈婉只得尽可能吃干净鸡巴上的余污,还这肉根本来面貌,努力通过唇舌舔转抿紧两腮,企图根据粗细来判断。
陈瑞的鸡巴要长一些,陈现的则粗一些,但粗细相异不大,她又不能用手去量。
光凭口腔,很难。
只能尽可能用舌头舔过每一寸地方,勾得那鸡巴的主人身子颤抖,爽意难奈,呼吸粗重。
然后侧耳去听,口中细品。
陈婉张嘴,把那根正在使劲儿往她喉咙捅,被她吃得油光水滑的鸡巴从口中弄出,拿侧脸压着它不要做怪,哑着嗓子说:“是二哥的。
”陈瑞虽然强自压抑喘息,但也让她听出了些许差异。
陈瑞还爽着呢,脑子一片空白,只想那肉物再回到温暖湿润的小嘴,在陈婉身侧的陈现却猜出了她是怎么猜到的,阴测测地笑道:“小贱人耳朵倒是灵。
”然后他施施然挺着昂扬的肉棒走到陈婉身后,用力将她布满了指印的屁股揪起,对着红肿有些外翻流着白液的菊穴狠狠刺入,用力捏着她的腰就开始耸屁股,次次到底,插得陈婉肠子不停蠕动:“赏你骚屁股吃鸡巴,馋了吧,都流水了,真是个少不了鸡巴捅的骚货,连肠子都会流骚水儿。
”陈婉因为眼睛看不到,在完全没有准备之下被入,幸好她的菊穴口已经习惯了肉物入侵,就疼了一会便适应了。
陈婉呻吟着,泪水口涎糊了一脸,还有些带着了腥骚气的粘液,这是陈瑞的鸡巴不断在她脸上磨擦,催她赶紧再吃进去弄的。
可她此时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肏得又痛又麻又爽的肠道上,一时间忽略了陈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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