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礼成后,她被扶到轻幔飘飘的床边,坐好,金秤杆来挑了盖头,陈婉顺着秤杆看去,见执杆的是两只不同的手,柳四蛟和柳五狮都抓着它。
哥俩今夜都是一身金丝绣线大喜服,四蛟俊美无双,五狮年轻鲜活帅气,陈婉末必能说得出来那么多美好的形容词,但不妨碍她露出一抹羞涩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好俊啊,她的夫郎。
此时此刻,哪里还像是村里的两个乡下人,她见过那么多贵气逼人的公子哥,没一个能比得上她此时的夫郎!“一郎……怎么、怎么会是……”直到身边不远处,传来王丹娘吃惊的低语,才惊破了陈婉沉溺在夫婿俊颜里的魔咒,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难怪有风,这分明是室外。
两张木架大床,上面飘着红色的纱幔,装点得十分喜气,却在露天的院落中间摆着。
床前大概两丈远的地方,各摆着一处宽桌,上面有红烛酒水点心冷肴。
再前一点,是两张香案,摆在熟悉的房门口。
这整个宽阔的院子里,只有一处宽敞的正房,上面供奉的是柳家的先祖,以及柳家兄弟的父母牌位。
这是供奉祖先牌位的家祠。
陈婉终于像隔壁床她亲娘一般惊讶了:“你、你们……不会打算……”她眨眨眼,哪怕和柳五狮玩过光天化日露天交媾的游戏,今夜的洞房花烛的花样,也着实破了她的心理底线。
这几个疯颠的家伙,不会想着在他们祖先、父母牌位面前,聚众宣淫吧?不会吧?很可惜她猜中了,只见柳四蛟白皙的手把玩着三只小小的金杯,往陈婉手里塞了一只,倒上酒,笑吟吟地对她说:“如此良宵花烛夜,娘子,不要错过了吉时,来喝交杯酒。
”他气场极盛,哪怕温声细语,可贴近了陈婉脸前,呼吸热热地吹拂,笑容可掬,她便红了脸,迷了心,呆呆地照着他说的办。
合卺酒毕,酒浆极醇,熏人欲醉,陈婉的一双夫郎便夹了点心小菜细细喂她,让她吃饱好办事。
陈婉的确也饿了,其实她们等他们的厅堂上有吃有喝,只是王丹娘遵守古法,多次劝她不要。
说不吉利,她便忍了。
哪怕同时嫁与二人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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