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只是在抱怨她的牙刷怎么有股怪味。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具身体的机能，菲可希娜说以后随着附身的熟练还能适应得更快。

    「现在杀人你还会觉得内疚吗？」「不知道」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的韩峻故意把枪拿出来检查了一下。

    「不是这样握枪的，你这样开枪早晚有一天要脱臼……」菲可希娜突然拿跟针扎了一下韩峻，然后扔给韩峻一本枪械俱乐部杂志，「你自己看看吧」「这是……什么……？」韩峻突然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亮了一点，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极度亢奋，可是身体却软趴趴的不想动。

    原来昨天菲可希娜是这种感觉。

    「这是毒品……还是兴奋剂？」韩峻利用自己清醒的最后一点时间装傻骗过菲可希娜。

    「你是第一天『上学』啊」韩峻现在看见的菲可希娜背后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小恶魔翅膀。

    头上也会偶尔出一下涂鸦效果的角。

    「真是个可爱纯洁的小弟弟」说出这句话的菲可希娜丝毫不知道自己昨天和韩峻干了什么。

    她翻开杂志，翻到了手枪安全使用教程与瞄准技巧，「那么我帮你翻页好了，你看完了就动动你的手指」韩峻迷迷糊糊的，却感觉自己无比清醒。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自己的记忆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只有面前的那些教程了。

    在药物的帮助下，他学得很快，从上膛到快速换弹，再到如何瞄准如何判断运动物体的提前角，再到枪械常见卡壳修复方法他已经记得烂熟于心，菲可希娜把韩峻拖到窗台，电线杆上有三只只灰雀叽叽喳喳地小声密谋。

    「用枪打死这些麻雀」韩峻瞄准打死了一只，前一秒还在吵吵嚷嚷的麻雀现在就倒吊在电线杆上失去了灵魂，他毫不犹豫地稍稍偏转枪口，打死了第二只麻雀，那只麻雀倒在相邻电线上，羽毛被高压电烤得滋滋作响。

    第三只麻雀见到同伴的异样，连忙飞走，韩峻等麻雀开始直线飞行之后往它前面一点开了一枪，麻雀顿时僵在空中急速坠落，掉进了车水马龙的车流里。

    ……韩峻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绳子吊在空中，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腥味。

    地上有个桶子，菲可希娜带着橡胶手套为他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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