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索菲亚一脸茫然的回道:「是啊,怎么了?」谢大山的面色更加古怪了,他努力组织着话语,说道:「嗯,我们逃难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带避孕套,这里肯定也没有。
这个时候内射,恐怕肯定会怀孕,现在可是末世,万一真的怀孕了……」「到时候你快射的时候拔出来不就行了?」索菲亚顿时有些着急道。
谢大山流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色,说道:「不行不行,你的下面太厉害了,尤其是快高潮的时候,花心下降,恨不得把我的鸡巴都吞进去,每次射精都会被榨得干干净净。
尤其是到了高潮的时候,你的手和腿都会像铁链一样,死死的捆住我,让我根本没办法拔出来。
原本我是没打算要二胎的,偏偏那次也是今天这种情况,附近的便利店避孕套卖断了货,超市都关门,你也说是让我快射得时候拔出来,结果你到了关键时刻,恨不得把我睾丸里的存货都榨干了。
结果第二年心媚就出生了!」索菲亚顿时面色一红,或许是欧洲人的血统缘故,她在床上远比华夏女性要放得开,而且花样也多,连业余搏击冠军谢大山都有些承受不住。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和爱妻的房事甚至有了一丝恐惧。
而索菲亚进入虎狼之年后,性欲更是有增无减。
她刚想要劝说丈夫再努力一下,忽然听到谢大山已经满脸疲惫的发出了低沉的鼾声,而她玉手间的鸡巴,也早就软化。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声叹息,索菲亚放开了丈夫的阳具,无奈的缩回了自己的被窝。
不知过了多久,索菲亚依然无法入眠,身体的饥渴让她陷入了焦躁和不安之中,而很快一股尿意涌上了心头。
索菲亚不想惊醒丈夫,于是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然后穿着拖鞋,想要去厕所。
可等到打开杂物间的房门,一股冷风吹来,她才陡然想起了厕所是在客厅的那一头。
而曹哥和葬爱青年那两个人渣就睡在客厅里,万一……索菲亚不敢冒这个险,她记得在主卧室里,有一间暗卫。
于是索菲亚连忙尽可能小声的来到了主卧室的房门前,她刚想要敲门,却听得从门缝间传来了一阵阵男性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强行压制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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