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你以後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麽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麽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鸡芭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麽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rou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嘲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鸡芭拔掉,准备跨下床,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gui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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