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臀尖儿跷起,扒开便弄,痛得冬梅杀猪般嚎叫,用手狠捻住阳物不让入侵。
陈好古抽送不得,只得降阶相迎,冬梅这才放手准其行过。秃的一声如鱼入渊,深不可测。陈好古发狠顶住,一阵痒麻,已有泄意,忙急急抽出,重又冲入,你道为何?原来,冬梅的前洞不比后庭滋味差,且紧松自如,犹如小儿口儿一般嘬动不止,如此妙物怎生舍得草草收兵?
那冬梅亦被抵得花心麻麻,抖个不停,只是荫精将至,遂虚怀若谷,亦不甘寂寞,一前一后耸个不停,桩套相迎,乐得个陈好古大呼小叫,急欲喷洒,终熬止不住,一声长啸,阳物抖个不停,把些精水泄出。
冬梅曲意迎合,狠命套迎,左颠右摆,又赚出些精水出来,自家亦荫精抖出,倒头便睡。
陈好古强打精神从冬梅背上爬起,看看冬梅妙物儿,早已落英遍踏,蔓草横斜,朝思暮想之物一战擒获,胜沙场万战封侯!想此挨着娇娃斜卧,并头而眠。
方欲睡去,猛记时辰已不早,足足弄了两个时辰,倒未觉冗慢,正所谓欢娱嫌夜短!再看冬梅,花容失色,云鬓散乱,惟见笑意吟吟,挂在颊上,我见犹怜。
正思忖间,冬梅醒来,翻身一看,笑道:“老爷今番消火了罢?”
陈好古朝腰间一摸,软塌塌垂头丧气模样,不禁笑道:“非你莫能让它拜倒辕门,纳币称臣。”
冬梅道:“奴奴只要老爷不忘今日所言。”言毕将头在怀中乱拱。
陈好古手抚||乳|峰,不紧不慢道:“待小姐大婚过后,扶你为妾,定不食言。”
冬梅伸手又握住阳物,道:“只怕它另钻|岤打洞,撇下奴奴受冷清。”
陈好古道:“谁人能比你风马蚤。”说毕,手指轻弹||乳|头,正说笑间,忽然有条人影闪过,二人大惊。这正是:
否极泰方至,离伙合始来;
天成原自个,人事先能违。
第三回石旁舟中几多欢爱孤房堂前一片滛情
话说陈好古与冬梅在亭中云雨已毕正捰体相戏,忽见一条人影飞闪而过。
冬梅仔细望了一回,回首道:“奴奴看那人似金良。
陈好古双目灼然,道:“你可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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