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遮遮掩掩,弄了几个时辰,滋味如何?”二人闻罢羞得低头不语。
冬梅见金良不做声,遂知事体七八分了。暗恨陈好古无耻,更恨金良软弱,索性拥着被儿静观其变。
只听陈好古又道:“你二人如何谢我这媒人?”言毕直视金良。
金良龟缩至床角,知陈好古又欲行后庭之事。陈好古门外解溲,唤过早已听房多时的金良快快进去,方才赤着下体朝一侍妾屋中去了。
金良火急进屋,腰间那物早已直竖竖的跳动不已,朦胧之间见床上玉体横陈,遂跨上就去冲锋陷阵,冬梅迷乱之中哪顾长短粗细,一鼓作气,弄了两个时辰,金良招架不住,丢出阳精,城破旗倒,倒头便睡,未待如何与冬梅交待,陈好古又猝不及防破门而入,又欲行那龙阳兴趣,想必侍妾未能推倒金山、倾折玉柱。当下心中恐惧,退至床角,连连张望冬梅,乞冬梅说情饶过。
冬梅见状暗笑。尝闻陈好古与金良有断袖之谊,倒不知龙阳行路由径如何?今有幸做壁上观,遂默不做声,泥塑木雕一般。
陈好古爬将过去将金良放倒,提起金良双腿,架于肩上,拨开软软那物儿,照准下面,挺阳物便射,未进半寸,金良大呼痛杀,陈好古哪管这些,腰腹加力发狠射入,金良哇哇哭叫,声震屋瓦。
陈好古暂时收回,将些唾液抹在金良下面,又去冬梅牝中捞些水儿出来抹与gui头上,重又稳稳徐徐深入,金良目眦欲裂,紧咬被角儿,任凭陈好古冲撞,费了些力气,终将个阳物没入。
陈好古稍事喘息,前后浅抽慢送起来,金良紧闭双目,悄无声息,陈好古抽动驰骤,气喘如牛,目瞪着铜钤般鼓起,呻吟出声,少顷,金良也叫了起来,且掀动臀尖,摆动不止。
冬梅看得心惊肉颤,不信男子与男子交欢会与妇人交欢相类,观其进出真如cao妇人阴沪之势,不禁兴起,如此活春意儿谁人得见?
只是金良为男儿身,倘是女子,活脱脱春意儿景象!忽然想起方才陈好古大弄自家不即如此么?原来看着比干着还有趣哩!
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牝户之中y水又溢,看那边干得热火朝天,无人来给杀火,遂挖进指头搅动一番,嫌不够粗,将裤带缠在指上又深挖不停。又探出一手自抚其||乳|,乱动乱移,自寻快活。
约摸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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