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来,落在门上,亦撒至冬梅的裙子上。
冬梅急用手摸,黏黏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还逞什么威风!”
说罢,听听无有什动静,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金良回到床上躺定,慵懒之中心满薏足,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销魂,真不枉为一回人!待把那风马蚤的小姐勾上床云雨一番,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了,待思个计策行事。”
想到小姐模样,不觉裆下又涨硬起来。
且说冬梅一路小跑,回到卧房,关好门,日头光亮亮的在空中,映得满室金黄,冬梅上床欲穿上内衣,碰到腿处黏乎乎的好生痒痒,亦不知是金良还最自家流的,遂取过菱花镜,坐在床上,支起雪白的腿儿,照那私|处,一照之处不觉心寒,只见镜中之物青肿,毫茎凌乱,遂用手理了理,有些烧灼般痛,思无良药,只好穿上内衣,在房中闷坐。这正是:
桑间陌上欢不够,等闻候又迎郎来。
第二回巫山里玉人娇喘息闺房中娇丽赴阳台
且说玉凤被陈好古夫人叫去非为别事,乃因一宗室子汪东生派人来提亲,举家正商量此事。
玉凤闻听有人了提亲,心中甚喜,怀春之心尚不待言,男女间事亦向往以久,只是人前不好提罢了,到了夜里,免不得在被窝里自家做些勾当。今知东生正值青春年纪,貌美体健,喜不自胜,巴不得一下子嫁过去,了却饥渴,遂满口答应下来,略作羞状回房不提。
陈好古与夫人商量毕,给东生捎过信去。一个月后完婚,又差人开始备办婚事。
一日,陈好古下朝回来,夫人于内堂接毕。遂问及女儿婚事备得何如?
夫人言道:“诸事颇顺,目下正叫人缝做绵被。”
陈好古手捻长须笑道:“夫人可记得十八年前孟春之事乎?”
夫人亦笑答道:“大婚之礼焉能忘怀?”
陈好古朗声大笑道:“下官是说大婚之礼以前之事。”
夫人脸一红,嗔道:“亏老爷记得扎实,那种羞人之事怎能启齿?”
陈好古上前将夫人手放入手心一拍,道:“一夜风流十八载,亦算一段佳话,看今日月明风清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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