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一摆的。然后他看向郝然的小腹,伸手轻轻摸了摸,道:“吃了对这里好。”说着又很认真看着她摇了摇头,“不痛。吃了不痛。”
霎时间郝然便明白过来,心里一片暖,心酸酸的。原来他不是因为看了漂亮才捉的,而是把这种只会跳的鸟类当成了鸡。以前每当她经期,他就给她找来老母鸡放药材煲汤给郝然喝,因为这是他找了许多老中医求来的不伤身的食疗方子。
“可惜,我找不到药。”齐程显得有些沮丧的低下头,但她却已经忍不住心情,栽进齐程怀里,搂住他,蹭着他胸前柔软的渐白的皮毛,却止不住眼眶的湿意,有些哽咽的道:“老公,你真好。”
齐程听了便笑了,扶起她,眼睛亮晶晶的说:“我们吃。”说完便从绑在腰上的裤带里掏出之前那两块打火石。这里解释一下他们是怎么利用这条裤子的,裤子绑在腰上作腰带放东西,东西都是塞入裤管里然后再绑到腰上,要塞要拿都要松开裤带。虽然麻烦些,但放进裤管的东西不会掉落,都算把这条被齐程嫌弃的裤子物尽其用了。
郝然拾捡来了一些之前看到他捡过的那种白色斑点易燃枝,而齐程则给这只她取名叫跳鸡的鸟类拔掉羽毛,然后刨除内脏。这只跳鸡比普通的鸡大,约有鹅那么肥,长的像鸟,羽毛又多又亮泽,很漂亮。
燃起篝火后,齐程串起这只跳鸡烤着,郝然拿了几颗盐果捻挤出汁水沾到跳鸡的肉上,让肉尝起来有咸味。烤好后,齐程撕下跳鸡胸前最嫩的肉放到嘴前吹,直到吹到他觉得足够冷,才喂进郝然的嘴里。
她笑着享受着齐程的甜蜜照顾,跳鸡的肉不比普通的鸡肉那么嫩,但肉质纤维的感觉咀嚼起来差不多,在这里也能算上美食了。于是郝然抓过那根插着烤鸡的树枝,将肉送到齐程的嘴边投桃报李。他也不拒绝,眼咪咪笑了,便咬下鸡翼吃起来,吃完后又撕下鸡胸肉吹冷喂给郝然。
这只是一顿随便的饭,却也让郝然忽地觉得幸福起来,即使两人并没说多少话,但比起说话,两人的心和眼神已经达到了更契合的沟通,无声胜有声。
气氛良好的用餐完毕后,两人收拾了一下,继续上路。不过郝然把那跳鸡身上拔下来的几根最漂亮坚硬的羽毛插到头上,把头发盘起来了。虽然她的头发只是齐肩披散着,但这样的烈日当头的天气,山丘上树木不够高耸遮荫的地方,她盘起头发来可清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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