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刑罚了。俘虏不能讲究人权,相反更应该知足常乐。
蓄势待发,等待着突围,或者,被营救。
李严修把膝盖上的餐巾取了上来,标志着用餐的结束,赵宁终于如释重负地放下了刀叉。
从座位上站起身的李严修径自走到了围栏边,在满目皆黑的视野中远眺,不知是在等待着什么。
赵宁实在想不通他忧郁的理由。也并不想懂。
同时在心里庆幸,李广穆除了面容五官,再找不出与这个兄长的丝毫相似之处。没有那些显而易见的心机深沉,也没有故弄玄虚的虚浮浪漫,更没有这种难以名状却真实存在的忧伤与负担。
前者会让他厌倦,后者…会让他心痛。
幸亏我的他,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有。
其实上次在季远的别墅里,赵宁就察觉到了自己酒量的后退。时隔七个寒暑春秋,他早已经喝不惯了。所以现在才会难以抑制地晕眩,何况刚才在李严修的命令之下,他实在是被迫喝了不少。
赵宁的手在餐桌下收紧,用指尖抵住手掌侧边的皮肤,用力刺下。
希望借助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他惊恐地发现了自己强弩之末式的无能为力。
赵宁难以自抑地恐慌了起来,在现下被捕获囚禁的状态下,他唯一的倚靠与筹码就是他自己。如果他连自我意识的控制都丧失了,那就当真成了刀俎上的鱼肉。
“不好意思,我想休息了。”
完全不理会李严修的反应,也顾不上会暴露自己摇摇欲坠的糟糕状态,赵宁踉跄着想要冲回先前洗漱休息的大卧室。
坚持住,没有多远了。
赵宁这几步走出了一个世纪的艰辛,李严修就这么缓缓地踱着步跟在他身后。
像是麻木而冷血地看着进入捕猎范围后垂死挣扎的小兽。
赵宁进入卧室之后瞬间倒在了床上,眼皮像坠了千金重物几乎打不开,迷蒙间只能看见天花板上璀璨华丽的吊灯。
浮生若梦,酒精荼毒着脑细胞,前八年的生活点滴走马灯式的在他眼前旋转,这八年的浮光掠影转完之后,放映带切换到了八年前…
不,我不要那些记忆。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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