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厚重了。
厚重到难以承担这份弥足珍贵。
“师兄,我明白你的苦心并对此十分感上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再想起什么李家、a市,一辈子跟我在这小城市里隐姓埋名。但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和同胞大哥,如果他非要走,我大概不会拦也可能拦不住…”
但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他回来。
尊重他的每一个决定并对他抱有信心,这是我选择爱他的方式。
季远从未想过赵宁在经历一切之后还会如此痴情。
对,没错,痴情。相当地痴,痴到家了。
简直不像自己记忆中那个精致似玉,如雕如琢又一板一眼的世家小公子。
“算了,你回去再想想吧,或者冷静下来直接和他商量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你先等等。”
季远打开了那个古朴精致的木盒,递到了赵宁面前。
赵宁认真地看了一眼,下一秒便面容严肃地推了回去。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木盒里的绸布上,静静地躺着一块玉。
十年前所有的如数家珍式的了如指掌,都化成了烙在骨子里的噩梦。
仍能一眼辨别出它的价值轻重,这是赵宁十分厌倦的无奈。
“赵宁,这不是师兄给你的。我俗人一个要给也只会给流通货币,没这么多附庸风雅的情调。赵宁,这是我的祖父,你的季爷爷离开之前命令我务必交给赵家的。我自己也本来是打算给赵爷爷的,但是…抱歉赵宁,现在恐怕只能给你了。我真的…很抱歉。”
为什么总是这样。
总是要强行揭开那些伤疤,翻开那些满目疮痍。
把我带回那一段痛不欲生。
赵家只剩我一个了。
为什么总要反复提醒我这一点呢。
赵宁低下了头,接过木盒的时候手指握力太大,导致指节都泛出了白色。
季远的祖父季南卿,是‘山上’历代以来,唯一一个客死异乡、最终都没能落叶归根的家主。
那时候,‘山上’还没有覆灭,从重洋之外传回了丧讯,仿佛大洋彼岸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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