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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穆还没听完就在这小屁孩的头发上胡乱揉了一把,对方柔嫩的头发在粗糙的魔掌蹂躏下,瞬间有了卡通感。那孩子抱着头往沙发另一端蹿去,嘴上怪叫着嚷道:“又欺负我的头发,我要去告诉爸爸。”
这种摊在明面上广而告之的‘告状’,不仅没有任何的微妙感,反而显得十分亲昵。
这小打小闹的一幕落在玻璃幕墙前的那个老男人眼里,像是看到了兄友弟恭的天伦之乐,脸上一派得意之喜,一旁的李严修心里冷笑不断。
一老一小两个狗东西。
在心里斟酌再三,李严修开口说道:“不知道爸今天非要叫小穆回来是想跟他说什么呢,他从小性格就这样,好玩不懂事。爸也听况助说了,他昨晚在白家宴会上表现还过得去,没给家里丢人,爸也不要对他太严格了,小穆年纪还小。再说,如果妈还在,大概也希望他能就这么开心自在过一辈子…”
李严修看准时机,见缝插针把心里打好的腹稿演绎得声情并茂,把一个护短护到丝毫没有原则底线的慈爱兄长形象刻画得那叫一个入木三分,甚至不惜提起了一个有些微妙的人物,他和李广穆的生母。
果不其然,李隶只给了他一个更重的鼻腔音。
“以前人都说慈母多败儿,我看这句话到你这要改一下了。少拿你妈来说事,你这弟弟就是活生生被你惯坏了,都二十一了,还小?哦,也对,可不是在你这位总经理的庇护下越活越回去了吗,我怕再过两年,你要请个保姆给他把饭喂到嘴里去…”
果不其然李隶顺水推舟又端起了严父的架子,把对李广穆的怒其不争淋漓尽致发泄到了平时愣是挑不出半点错的李严修身上。
李严修笑得既尴尬又无奈,心里巴不得这老东西下一秒就升天。
“书也不念,听人说你花钱给他在学校挂了个学位文凭,呵,真有你的,以为买张金贵的废纸回来能怎样,能给你这宝贝弟弟开光,让他得半点长进吗?幸亏你妈走得早,要不然能被你这弟弟活活气死一回。”
能不能开光我不知道,我想给你开瓢倒是千真万确。笑得滴水不漏的李严修恨不得把这老不死的千刀万剐,嘴上却谦卑地说:“爸教训得是,我以后会对小穆严格管教的。”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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