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是你竟然在梦里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看到了赵宁,依旧穿着晚宴上吸光面料用细密金线绣制的礼服。
在一个遥远的、昏暗无比却能被他看清的角落。
嘴唇和鼻翼微动。
李广穆仿佛听见自己身体里他的声音。
“你找我,是想对我做什么?”
脸上的表情或许有着一种高傲的狡黠。
这不是真的赵宁,只是他梦里的赵宁。
“你说啊,你到底想做什么?”
转眼却到了李广穆的眼前,几乎是贴着他唇角说出的话。
不合逻辑的梦境视角里,赵宁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角和嘴角上挑的弧度,暧昧到淫靡。
我我想对你做什么
不受控制的伸出手。
眼前却只剩下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是与他初遇的赵宁。
伏在地上,露出袖口的一截手腕和衬衫领口的脖颈,都是晶莹的洁白。
羸弱不堪
正好,可以被肆意蹂躏。
可梦境里也会有类似心疼的感觉吗?
伏在地上的‘赵宁’说:“你别过来,别”
我对你心心念念,你对我却避之不及?
心里升起一股无端的暴戾,与刚才好似另一层空间中的心痛相互碰撞,反应剧烈至沸腾。
“别求你别打我。”
话里似乎带了哭腔。
李广穆心想,我你都来不及,怎么能打你。
你皱皱眉我都可能万劫不复,怎么能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什么你?我对你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疑惑间,把少年身上的白衬衫撕开了。
这用尽所有力气的一下像是撕开了某道结界。
地上伏着的白衬衫羸弱的赵宁不见了。
远处的黑暗里,还是那身礼服,却带上了舞台上的面具。
还是那个嘴角,却满是讥诮:“这就是你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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