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顺带提了一嘴:“还有离我家最近的白家,擅长书画,照常理,我们这辈人看到大一辈的都得喊老师,只是我没参与,赵宁自然是脱不了的。比如他见到我爸就不叫叔叔叫老师,我爸挺喜欢他的,说他下棋有灵性不比家里的几个孩子差。嘿,估计头一个就是说给我听的,我都懒得理”
“赵、宁。”李广穆将这两个字在自己嘴边细细的嚼了一遍,然后一下子上了瘾,“赵宁。”又轻声喊了一次。
第36章
李广穆把刘奇送回家后谢绝了对方邀请他进宅子去坐坐的邀请,独自开车下了山。
无所谓人脉不人脉,跟谁交朋友,交到哪种程度,反正他只是个没出息、不学无术的蛀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那个被称为父亲的人对自己的评价。
那又怎样?
这些对他而言,实在无关痛痒。
成荫的树木往后倒退,同时他又想起了刚才那个少年。他额前的碎发,衬衫领口的角度,以及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字,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似乎都与你有关。所以,我是在想你吗?赵宁。
车子渐渐驶离这片特殊的住宅区,那些强行自然化的山石树木被抛在后面越拉越远,意味着自己也离少年越来越远。
这种感觉似乎有点不美好,但究竟怎样,不是作为‘扶不上墙的烂泥’的自己所能想清楚的。
李广穆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接去了俱乐部。
盘山公路山脚下,那片墙壁上满是涂鸦的废弃厂房,已经被划分改装成了这些‘纨绔分子’的乌托邦。既然大家都‘扶不上墙’,那就凑在这里打发打发时间吧。没出息,无所作为,但也尽量不给外边的人添乱。
或许还能在某个轰大油门超越对手的某一刻,收获些存在感。
日头开始西移,这时候许多认识的同好都垂着腿坐在屋顶的边缘上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瓶,有男有女。看到李广穆那辆低调的车慢慢开进来都成群结队地起着哄
“嘿,穆哥不是刚走怎么就又回来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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