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光做`爱都不计其数,妈的肏都肏不出点信任来吗?射的时候倒是知道爽,怎么就不知道多想想哪个男人心甘情愿几年如一日地跟女人似的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呢?
真他妈日了被狗日了。
赵宁越想越觉得没意思,意义这个词是永远不能被单方面赋予的。
认可与被认可,接受与被接受,甚至爱与被爱,任何两面性的东西都没法单独存在。
随便吧,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和谁都不清不楚的烂`货。
最后一缕落日余晖被黑暗吞噬殆尽,李广穆在客厅里从黄昏坐到夜幕降临。黑暗笼罩下一丝一毫的光亮都无处遁行,所以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赵宁也一直没开灯。
如果不是他亲眼看到赵宁进去了而又肯定房间里没有别的出路,他几乎要怀疑赵宁是不是还在房间里。
陈旧的房门隔出两个世界,我进不去,你出不来。
【注:1、‘两面性的东西没法单独存在’引自《马哲》辩证主义唯物相关概念,不要深究。】
赵宁睁开眼发现周遭漆黑一片的第一反应是根本没反应过来,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恍然原来在天还没黑透的时候他就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手机也一直放在客厅里没有拿进来,想知道现在几点也完全摸不到头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的时间过长导致头有点疼,赵宁坐起身,整个身体的感觉很不好。
浓稠的黑暗下只有风扇转动的嗡鸣声,一种被全世界遗弃的孤独感扑面而来。何止是不舒服,几乎已经到了难受的地步。
用脚摸索着穿上了床边的拖鞋,从床沿上站起身。赵宁迫切的想要验证自己不是一个人,只想马上看到一个有生命的活物来驱散心中的不安。
凭借多年对卧室布局的熟悉还有对建筑独特的方位感很快地摸索到了门边的开关,灯亮的瞬间眼睛刺痛,赵宁抬手粗暴地按压太阳穴,想要压下这种沉闷眩晕感。
打开`房门,发现客厅也同样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还有一个人呢?怎么不开灯?
赵宁下意识觉得李广穆已经不在房子里,头更痛了。
把客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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