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少废话,把你二叔请出来吧。”
这位二叔和赵宁原本想象中的样子相距甚远,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对对方的尊敬。尤其当李承完全沉淀下来的眼神汇聚在赵宁眼角眉梢的时候,赵宁更是拿出了自己十数年前的教养礼仪。“抱歉,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
“不嫌弃的话,叫我二叔吧。赵宁,我认识你的母亲。”赵宁听见了李承沉稳的声线,也窥见了他眼里的怀念。“你还是像你生父多一些,不过眉眼,有几分赵翳的味道。”
长者故人,赵宁更是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敬意。“我的来意想必您已经清楚,有些事情想请教您顺便与您商议。”在李二叔的全然惊异中,赵宁不紧不缓地说出了自己的先手伏笔。“他的私人名章,我换掉了,大概在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晚宴上。先前,我看了一下他之前签署的文件,关于xxxx那家境外投资财团的合约,我大致看了一下,盖的私人名章都是我替换过之后的,您可以看一下。”
沉稳老练如李承,都不免有些震惊,急忙接过赵宁递过来的复印件。虽然企业公章已经合同用章是铁打的跑不掉的,但这种千钧一发局势瞬息万变的时刻。多一份对己有利的漏洞,都可能撬出多一丝的生机。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的?而且,你不怪他吗?”李二叔说到底,心里还是维护自己亲侄儿的,纵然他对赵宁有着无以伦比地欣赏与认同。
“同居多年,我多少对他的一些习惯还是有些了解。我们偶尔要签一些水电费收据,或者快递的时候,他签自己的名字从来都是画两个圈的。”赵宁没有细说的是,如果李广穆签的是赵宁的名字,就会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像是笔尖带出了虔诚。“至于您问我怪不怪他,我只能说,他是…曾是我的妻子。”
当年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也是抱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初心而选择成为恋人的。
我实在没有办法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送命。
而彼时被赵宁成为妻子的李广穆,正在某栋隶属特殊机构的某间囚室里,处境惨烈。
所有私刑的伤痕与着力点都在衣服覆盖之下,而此刻的李广穆被控制在特殊的座椅上,低垂着头,汗液混着嘴边汇聚成注的血液滴落流淌而下,视觉效果触目惊心。
而廖程正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儿地站在他的对面,甚至亲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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