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自己人。
可惜了,我不是。
李广穆迎上男人藏在眼镜后面的目光与其对视了一眼,对他的明示暗示完全置之不理,在一段全然称不上友好欢快的交谈结束之后,带着在钟鹤的安排下等了自己一整晚的工作人员离开了这家作为a市地标的酒店。
他不知道廖程在他转身之后对他的评价。
“可别小看了他,会咬人的狗不叫。别看他话不多跟块木头似的,能把李严修逼下台,让父亲对他开始戒备的人,绝对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
廖程对着自己的心腹,自然是毫无避讳直接称那位当政者为父亲,本来他也不过是碍于表面而‘养’在廖家的罢了。
“不过我觉得他们家也挺不讲究的哈,哥哥玩过的,弟弟再捡起来接着玩。不过就是个男人罢了,有这么稀罕吗。就是那个言景,长得也就那么回事,笑起来还一股子风尘味,你说这两兄弟是着了什么魔。要我说,那个叫钟鹤的倒是真的长得有那么点味道,再就是新来的那个叫季远的也还行。”
廖程这个a市顶层八卦中心正热血沸腾地说着别人的八卦,还趁机点评了一回时下娱乐圈风头正盛那几位的相貌。
一场情事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有多大,赵宁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过往的认知里,最多也就是身上不得劲一会,有点影响工作罢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这一次,哪怕他急于想要离开,也硬生生躺了半个月,实在起不来。
这半个月他没有再重复赵翳踢他入水与幼时永不停歇的练习,而可能是因为肌肤相亲体液交融的原因,他在这场大病里,被动再现了遇见那个男人之后的场景。
‘你好,我是赵宁。今天没有和小奇哥一起吗?’
‘你知道十九层是什么地方吗?我有一个师兄废在了十九层。’
…
‘等等,赴约之前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之前帮你选这套了吧?看,是不是和我身上穿的很搭。’
…
‘今晚我的身份,是你的情人。’
…
赵宁看到了十九岁的自己,在一个类似私宅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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