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做什么,毕竟站队是早就站好了的。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嗯,仔细说来,还全是我这个弟弟的功劳。你各个出类拔萃、金枝玉叶的‘山上’也难免会出自己蛀虫败类嘛,就是吸毒的那个,他亲自招供了一切,主要就包括那时候xxx和‘山上’一起联手洗钱多年,以公谋私以及走私多件国宝级文物的事情。不过音频、视频相关的证据当时并不在我们队伍这边。在另一个自成一派的古怪团体手里,叫‘十九层’,那帮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也不知道我这弟弟怎么突然如有神眷地把这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拿到了手。”
李严修说的那个名字,让季远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正是多年前a市的首席执政、第一权利者,也是最为推崇世家文化的派系代表。后来政治洗牌被当成大老虎除去之时,甚至震惊了天朝上下。
季远迎面李严修嘲讽奚夷异常的笑容,心里一沉。莫非,还有其他的隐情?
而知道内情的另外两个人
李广穆难以自持地红了眼眶,一句‘对不起’梗在心头上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
而赵宁却在唐的视线之下惨然一笑,然后单方面切断了电话。
季远愕然了几秒,心里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与猜想。
李严修却在看着他摇头,显然早已经洞悉了一切。
‘赵宁,你可真是贱得让人可怜。’季远没有听过李严修对赵宁的这一句评价。
他甚至是有些慌张的,感觉事态俨然跨越到了一个他原先从未想到过的层面。然后,他便急于想要得到验证。
季远起身便要走,李严修却在他身后大笑了起来。
这是胜利者独有的整整迟到了八年的嘲讽与不屑。
季远怒不可遏地转过了头,恍然看见了李严修所在主位之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季远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画卷上似曾相识的走笔与境意,不可置信地在急忙往落款处望去。
‘山上’上一任白家家主,也是白家最后一人家主。
季远拿起会议桌上金属材质密度颇大的一件摆饰狠狠地往墙上砸去,在李严修的猝不及防之下,那副由李隶精心选择挂在这间会议室上的那副多年前李广穆去白家宴会亲手拍回来的那副拍品,瞬间被巨大的冲击力给对角划出了一条明晃晃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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