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随着门被重新带上而消失殆尽。
“他还活着吗?”这是时隔三天之后,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领头者也十分随意地往地上一坐,“应该没什么大碍,季远季先生一直在忙自己手上那档节目的录制。要是赵先生真的有什么问题,我想我们现在也不可能这么无所事事地坐在这里。”
季远那天带进来的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若当真为了你死我活拼个鱼死网破,我方人数再多也绝对没什么优势。
“你认识赵宁?”
接连三四天,这个领头者都会进来看看他陪他说说话,尽管只是他单方面地说,李广穆一声不吭,但这人的话题看似是自始至终在贯穿开导,可自然涉及得最多的就是赵宁。
这是他长达十年的死穴与逆鳞,全身上下的迟钝才换来这唯一的细小熹微的敏感。
那领头者笑了一下,在不透光的室内几不可见。“不算认识,但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他,不止一次,十多年前开始的吧。”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来访者温润谦和的声音在浓稠的黑暗中不断流淌。
“我的养父以前是那座山上的安全指导,就是定期上去给‘山上’的学生们上安全教育以及遇险自救的理论和技能课,每次我都会跟着去当道具或者客串危险分子。”
“我记得当年他的反跟踪学得很好,我‘跟’他十次,有九次会被他甩掉。对了,他玩小刀也玩得不错,养父说是因为他家的传承就是这个,所以比较擅长。那时候所有绑架性质的情景模拟他都会率先选择能化为己用的刀具,可是我养父说这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下意识地排除了所有可能更有利的选项,只选择用自己熟悉且擅长的保命。”
“还有一句关于他的评语是…心软。”真名为齐鸣的领头者摇了摇头,然后用一如既往温润的声线把自己的话补全。“我先前就是用这点抓到他的。”
“抱歉,我也是在工作范围内奉命行事。嗯,他和十几年前相比变化很大,但接触一下又好像没有什么改变。他没有认出我来,也不奇怪,大概从来也没有记得过吧。”
李广穆听到这才算是给予了一点回应。
“他的右边锁骨怎么会流血受伤?是不是李严修真的对他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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