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呈现,也丧得比哭还难看。
“看你如此担忧,我也就不捉弄你了。溺水窒息的问题罗德已经把他送死神手上抢回来了,但是季,后续的呼吸系统情况未知,以及,他的右边肩膀情况不是太好…”伊萨贝拉在涉及自己专业领域的时候立马切换回了一丝不苟的严肃与严谨。
季远已然疲惫不堪,他仰起头用后脑顶在墙上,打火机也从突然松开的手掌上掉落了下去,摔在地面之后再次弹起,最后在较远的地方才重新静止。
“右边肩膀,他肩膀怎么了?我上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的肩膀还是好好的。”季远皱着眉闭上了眼睛,不是很愿意去细想赵宁受伤的经过。
祖父季南卿自小到大的耳提面命,以及赵奶奶在他幼时所给予的温暖了他一生的慈爱与温柔。
赵宁不仅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一生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现在…唉。
“刀伤,罗德根据创口的截面情况分析出了受力方向,得出的结论是这一刀是他自己用右手往身上刺的,时间就是这两天。做过缝合处理,但是今天明显…在某种外力作用下他的缝合线全部断裂崩开了。而且,外力给他的伤口带来了二次损伤。二次损失比较严重,再加上泡了生水,以他目前的身体情况,自身免疫力怕是无法抵抗这种程度的感染,后续用药物控制一下,然后再观察愈合情况吧。”
伊萨贝拉说完之后拍了拍季远的肩膀,她觉得季远现在应该没有接受她拥抱的心思。
“谢谢,我想留他在这里多观察几天,然后再接他回去,可以吗?”季远接过伊萨贝拉替他捡回来的打火机,然后主动地拥抱了一下这位美丽的女士。
伊萨贝拉在季远的怀里回答他:“问题不大,罗德会尽他所能的,你待会就可以进去看他了。”
季远在伊萨贝拉走远之后,厚颜无耻地又在原地抽了一支烟,然后选择了暂时离开。
张芮给他打的电话一直就没停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有什么急事,不得不抽空去看看了。而且,有些事,在他也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也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劝说赵宁。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季远单手插在口袋里,风度翩翩地走远了。
在前往张芮给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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