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死网破吗。
如果自己真和李严修你死我活,那李广穆会怎么想呢?这神经病再变态也终归是他亲大哥,更遑论中间还牵扯着十几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总不能把那一刀扎回去吧。
当然,更不可能把事情的始末讲给他听,关于先前床上那段荒诞又恶心的迷/奸戏码。
真是太让人膈应了,比在身上扎个窟窿放血还要让赵宁难以忍受得多。
而现下李严修却突然正常了起来。
他在椅子上落座之后开始念书给赵宁听,就是他带进来的那本。
厚重无比的原文书,李严修随便翻开一页,张口就开始念,声音里的疲惫在国际通用语的传递下渲染出了别的东西,更接近忧郁与哀伤的一种东西。
赵宁不了解李家的情况,对李严修更是没有概念,也没法按照李广穆去做类比推理,毕竟八年前大家就开始分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爱人在橡树下哭泣,她却戴着鲜艳明亮的花环奔赴阁楼,降落在了未婚夫的怀里。”
百无聊赖的赵宁除了担忧自己的人身安全,防备李严修再次发疯之外,确实无所事事。
再加上他又实在没法把自己的耳朵闭上,当然,更不可能在李严修的地盘上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只好静下心来,把李严修念的词汇全听了进去,并在脑海中还原出那些文字里作者所描绘的场景。
“她没有听见风里爱人的眼泪,不知那亦是多年前两人爱意正浓时亲吻过她脚踝的露珠。”
啧,这么酸腐老套的爱情故事吗。
用词华丽绚烂,还有这显而易见拖沓迤逦的叙述手法,另一个特征显著。怎么,这就是李严修平时的阅读爱好?
真是令人费解且不敢恭维的品味。
果然对不正常的人而言,你压根就不能奢望他身上有一丝半点标新立异的正常。
可是我真的想离开了。
也想他了。
肩膀还是有点痛的,比以前在那小城市接了多大的单子,扛了多重的成品,卸了过多重的木料都要痛得多。
而且还是白受痛不挣钱的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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