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连带走路的步伐亦慢了下来。
(不可再让其他人占有母亲的肉体┅┅)
※※※※※
往后的几天母子有默契似的不提那件事,一起齐心地抹净屋里的残迹及修理
暴徒早前留下的窗口破损部份,同时亦驾驶私家车去添置生活用品及食物,又隔
天在不同的遥远地方弃置暴徒的遗物。在晚上,春彦有时会哄着母亲睡觉,有时
亦会播放音乐唱片或开着房灯直至清晨。
绘里子每次入浴室洗澡时亦会要儿子坐在地上陪着,但又不让儿子抚摸自己
的身躯,看来还未摆脱暴徒的梦魇,不过她好像用错了方法。美肉在前,尤其经
过那晚的极度凌辱后,初尝成人滋味的少年怎按捺得住,不理双方微妙的感
情及亲伦关系苦缠着母亲求欢。
「春彦,妈妈很乱┅┅给我几天想想好吗?」
「妈妈,我忍不住┅┅」
「春彦,后天晚上我给你答覆┅┅好吗?啊!明天┅┅明天下午!」
狼狈的母亲给儿子迫往墙边,双手被按在墙上,趐胸被紧迫得变了形,紧贴
着儿子的胸膛,下身口处被紧挺火烫的马蚤扰着,湿淋的肉体全然动弹不
得,只好忧愁地向儿子哀求着。
母亲慈爱哀愁的面容终於溶解了儿子高涨的情幒錍绘里子不禁松了一口
气,其实只要儿子一吻上自己的粉颈,任何的防卫都会全然崩溃,趐麻酸软的身
体只会无力抵抗任由儿子摆布。
(这种关系真危险┅┅)
儿子这几天真诚的呵护关怀身为母亲的怎不会理解及感受不到,同时暴徒早
前的凌辱亦已摧毁了母亲的自尊心,虽然想献身给儿子以找寻那失去的安全惑,
但眼前之人始终是自己的儿子,以身相许的观念在亲情方面完全套用不上;但另
一方面,母性的偏爱感将儿子过往一切的罪行都推想成是暴徒所做成的,那件事
后,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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