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是坐立不安,今天的郭淡透着一股诡异啊。
一会儿工夫,他便看完第一本账目,又向陈方圆道:“这本账目供记录十一种酒,涉及到三个大酒庄,其中兴安伯的酒庄占六成份额,其余两家加在一块占三成,还有一成由那些小酒肆、小地主提供的。但是利润的话,兴安伯的酒庄所得利润要超过六成,不是因为他酒的利润高,而是损耗低,以及效率高,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兴安伯为人豁达,又不拘小节,故而与他合作的成本最低。不知我可有说错?”
陈方圆闻言,急忙抢过郭淡手中的账目,翻到最后,看了看日期,又努力回忆了一番,突然震惊的看着郭淡,道:“你...你真的...。”
嘴唇哆嗦得话都不说完。
郭淡轻描淡写道:“雕虫小技,无须大惊小怪。”他现在真没有一颗骄傲的心。
陈方圆嘴巴一闭,吞咽一口,紧接着道:“贤侄,你真乃神人也。”
“你又来了。”
“不不不,此乃我肺腑之言。”陈方圆震惊道:“我...我做了几十年买卖,可也从未见过如你这般查看账目,这么快,还能够看得那么透彻。厉害,真是厉害。”
“肺腑之言,也给我打住。”郭淡苦笑一声,又道:“我想你这份账目还不足以反应整个酒楼行业的情况。”
陈方圆惊讶道:“贤侄如何知道?”
郭淡道:“因为你的进货量基本上是以兴安伯的酒庄为主,故此兴安伯得酒卖得最多,若是进货量相当的话,只怕情况就不一样了。”
“贤侄说得一点没错。”陈方圆是心服口服,因为郭淡看到的不仅仅是数据,而是数据背后反映的情况,道:“不瞒贤侄,自从我丢掉与朝廷的合作之后,很多酒庄都让金玉楼给抢走了,唯独兴安伯一直以来都比较照顾我。”
郭淡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可知道在整个酒楼行业中,兴安伯的酒庄大概能够占几成份额?”
陈方圆思索了一会儿,道:“具体多少,我倒是不太清楚,我估摸着大概可以占到三至四成,其余六大酒庄与那些小地主分其余的六到七成。”
这个份额已经非常惊人,在酒楼行业,兴安伯的酒庄是绝对的第一。
其实郭淡也品尝过兴安伯酒庄的几种酒,味道确实不错,而兴安伯之前都还没有怎么上心,可见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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