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子还真是够嘴硬的。郭淡呵呵笑道:“小伯爷,我看还是算了,他们如此肤浅,如何又能够领悟你那伟大的思想,正所谓道不同不相谋。”
“伟大的思想?”
刘荩谋哈哈大笑道:“一个青楼而已,何来的伟大,你这人说话还真是有趣。”
竟敢说我不伟大,真是岂有此理。徐继荣嘴一撇道:“我不借你钱了。”
他...他学坏了!刘荩谋赶忙道:“伟大,伟大。”
“哎!”
郭淡手一抬,道:“小伯爷,我们得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怎能老是拿钱说事。”
刘荩谋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血来,我的荣弟可就是跟你学坏了,“你小子......,好,有本事你就说个伟大出来。”
郭淡不答反问道:“我且问你,朱公子的画可上得了台面?”
刘荩谋摇头道:“那自然是上不了。”
“为何?”
“因为他画得乃是春宫画,这如何登得了大雅之堂。”
“可为什么又受人喜欢呢?”
“这......。”刘荩谋嘿嘿道:“大家都是男人,你会不明白。”
“言之有理。”
郭淡点点头,道:“是男人都明白,换而言之,这就是人性。既然是人性,那为何人们却不敢直面面对呢?这种人不就是儒家所鄙视伪君子么?”
向来能言善辩的刘荩谋,一时竟无言以对。
“说到底,这就是虚伪。许多思想大家,说什么存天理,灭人欲,可自己身边却是妻妾成群,还有不少人满口仁义道德,可私底下却是贪赃枉法,欺民霸女,无恶不作,相比起来,我倒是更欣赏刘公子的作风,能够将借钱说得如此坦荡荡,但试问谁一辈子没个难处,有困难就得寻求帮助,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这最后半句,可算是说到刘荩谋心坎上了,眼眶一红,哽咽道:“知我者,童生也。”
朱立枝突然问道:“不知这与继荣的想法有何干系?”
郭淡道:“小伯爷就是希望用一幅幅美丽的人体绘画,去展现人的魅力,去撕毁那些虚伪面具,去打破那世俗礼法,道德人伦的桎梏,让人们勇敢的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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