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快马,去到他们家在西郊外的田庄。
刚刚来到田庄旁,就见到远处的田边,一群人正在激烈的争吵。
“你们不能这么做呀!你们要是这么做的话,我们的庄稼可都会被害死的。”
“求求你们了,这些害草真的不能种啊!”
“我们在自家田种,与你们何干,你们若再不让开的话,小心我揍你。”
恰好这时李守錡赶到,闻言不禁大怒,用马鞭指着那壮汉,喝道:“谁敢动手?”
那大汉瞅了眼李守錡,似乎有些犯怵,往后退了退。
一个管家穿着的中年男子,见到李守錡来了,是大松一口气,立刻跑了过来,道:“少爷,你可算是来了,你要再不来咱们的庄田可就全都毁了。”
说着,他指着那些正在“耕种”的壮汉,“你瞧瞧他们种的是什么,那可都是对庄稼有着非常大伤害的害草,若他们真的在这里种植那些害草,我们的庄田可就全完了。”
李守錡听得是勃然大怒,指着那为首的壮汉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这片庄田可是他们家最好的良田,他们家吃的粮食就是出自这片庄田,在这里耕种的农民,那都不是什么佃农,而是他们的家奴,如今又是初春时节,这时候要出问题,损失是不可估算的。
“是我!”
只见一个白面公子哥走了过来,手中一把春宫扇,那真是骚出天际。
这公子正是徐继荣。
李守錡微微皱眉,问道:“原来徐贤弟,你为何这么做?”
“唉...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徐继荣春宫扇一挥,道:“我问过许多人,都说这片土地根本种不了庄稼,唯一能够种植的就是草,故此后来有人给我献策,说可以用这片土地来放牧,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可若要开牧场,当然就得种草啊!”
李守錡道:“就算你要在这里开牧场,也不一定要种植这种对庄稼有害的害草。”
“唉...这你又误会我了。”徐继荣摇头直叹,演技相当浮夸,道:“我哪里想种植这种害草,只不过这片土种不了好草,只能种植这种害草。”
李守錡强忍着怒气道:“可你在这里种植这些害草,那我家的庄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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