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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没追,巨大的沮丧和挫败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都迈不开腿!
骆家。
一阵手忙脚乱,骆铁匠在屋里生起了炭火盆子,拓拔娴找来了一套辰儿七八岁时候穿过的衣裳给景陵换上。
王翠莲去炒了红芝麻生姜水端进屋里,跟孙氏一块儿哄着景陵喝。
景陵穿着辰儿的衣裳裹着被子坐着,视线落在孙氏手里的生姜水上,却不张口喝。
任凭孙氏和王翠莲把嘴说干了,他就是不给予回应。
孙氏和王翠莲束手无措,不怕孩子闹,就怕孩子油盐不进,那真的不好哄。
骆宝宝伸手接过孙氏手里的碗:“嘎婆,大奶奶,我来试试。”
孙氏只得将碗给了骆宝宝,骆宝宝坐到床边,对景陵甜甜一笑:“我知道景陵是冤枉的,景陵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来,听姐姐话,乖乖把这生姜水喝了,不然生病了就没法跟姐姐一块儿玩耍了。”
景陵果真张开了口。
边上,孙氏和王翠莲松了一口气,两个妇人对视了一眼,都在用眼神夸赞,还是骆宝宝有法子。
当左君墨来到景陵屋门口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景陵坐在床上,骆宝宝坐在床边,一个喂一个喝,画面温馨又有爱。
以至于左君墨都没有勇气踏足,仿佛自己这一进去,这美好的画卷便要被打破了。
他悄悄退回了堂屋,耐心等候。
过了一会儿,骆宝宝来了堂屋。
“景陵已经睡着了。”骆宝宝道。
左君墨点点头,“辛苦你了。”
骆宝宝皱了下眉头,“左舅舅,宝宝斗胆说一句,你对景陵太凶了。”
凶?
左君墨看着骆宝宝。
“不凶不行,严格一些他才能成器。”左君墨沉声解释道。
骆宝宝道:“道理是对的,我爹对我也很严格,可这得看哪方面。”
“若是练功那块我偷懒了,我爹肯定训我,我也无话可说。可我爹信我,你们做大人的,永远就只晓得训斥自家孩子闯祸,不懂事,却不信任自家孩子,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爹比左舅舅你更适合做景陵的爹,因为不管我闯了啥祸,我爹都是站在我这边,即便当真是我的错,我爹也会先耐心听我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再来判断是不是我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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