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藏着一种变态与身份的象徵,明明我就是最讨厌这种东西的女孩了啊,但不到几十个小时,我就有了转变,完全都是因为我看到了那些变态的画面,我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也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戴上项圈的我越来越习惯它的存在,脖子上的皮革项圈让我觉得安心极了,冷冷的风再次从街上吹来,催促着我赶紧回家,而且我也无处可去了,商店街的店家都渐渐要打烊了,看来我也只有回家的选择可以选了。
一如往常的我从后门进入庭院,屋内再次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屋内两个女人进行着变态的游戏,阿姨蹲在桌上双腿张开,黄澄澄的尿液从她双腿之间的肉缝中喷出,在空中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而在弧线的另一端是张开嘴巴的妈妈,她正大口大口的喝着从桌子上、双腿间、肉缝里喷出的尿,许多尿液都喷在了她的脸上,而妈妈是毫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张开嘴巴喝着。
我的眼光开始注意到阿姨与妈妈的脖子了,她们的脖子上也戴着皮革制的项圈,此时的我竟然有一种与她们更加亲近的感觉了,如今的我才感觉到我们真的是一家人。
臭婊子,跟你妈一样下贱,别忘了这个家族的女人始终流着被虐的血液与奴隶的基因,你们生来就是要做奴隶的此时的我想起了爸爸说出的这句话。
我体内是不是……也流着渴望被虐的血液与奴隶的基因?我这样自己想着这个问题,但我拒绝承认这个答案的问是对的。
我快速的闪过这个荒唐的画面与她们姐妹间的游戏,我快速的想要回到我自己的房间,经过了浴室,看着洗衣篮里的髒衣服,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是妈妈的内裤,我看着洗衣篮里的这个东西,它是件再普通不过的内裤了,淡绿色的棉质内裤,裤头还有个可爱的小蝴蝶结。
我慢慢的伸出手去,将这个我平常看都不会再看的东西用手拿了起来,它皱皱的,我将它放进我的口袋里,往我的房间走去,我关上房门,确认门外没有人后,我将它从口袋拿了出来,我站在我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久,我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随手丢在床上,围巾没了,只剩下显眼的红色皮革项圈在我的脖子上,而我的右手还拿着那件髒内裤,我将它慢慢的往脸上靠近,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我闻了闻这件内裤,也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正在闻一件另一个女人穿了一整天的内裤,我清秀的脸庞配上长发,看起来年轻可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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