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力回抽!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一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陈凯。
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一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一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斩,一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一起送死!还不快走?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
陈凯将阿火平稳的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枚睾丸,在两日来不断反覆射精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一个泪留不止,一个不省人事,性格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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