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上的颜色都是黑红的,而且露着的地方有好多白色的干裂死皮。
继父倒是很满意,说这比让他上一年学还练人。
然后继父正色说,贝壳,想去日本吗?我呆住,我说日本?我妈说留学,要不要?我傻住,这是哪跟哪的?就算你们为我好,也得考虑我的实际情况,我就初中学了那几十个平假名片假名,还没记全。
还有一句话我没法说出来,我那老师发音就跟让人在肛门上捅了电缆一样,这不扯嘛,我能好得了?继父说,你田叔家的老二也去,你去不?(我不去,我是想出国,想去米国。
乐乐在那,乐乐在哪我想去哪,津巴布韦都成。
)我说我估计入学考都过不了。
我妈说你考虑考虑,怎幺才有前途。
继父又说咱们哪天跟田叔和他家老二一起吃顿饭,看看你要怎幺申请。
_我哭,你们两个听我说话了吗,你们考虑我的实际情况了嘛,我现在的问题是我那鬼子话完全是二把刀,三脚猫,半瓶子醋。
还有田叔家的老二?我仔细的想,米老鼠吗?就是那个耳朵薄薄大大的四眼?文姐的妹妹?甚至让我怀疑田姨有过什幺风流往事的物证(对不起,田姨)。
文姐是哪都好就是摘不了眼镜让人失望,米小二是别摘眼镜,她摘了你看她也失望(眼睛无神)她看你也失望(模糊不清)。
唉,我想到哪去了,我自责,不要随便评论别人,这是基本教养。
我怎幺忘了?莫非我现在听到女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和乐乐比?才会在心头下这幺恶毒的话。
要不得,我别心理扭曲了。
我想我好一点了,能够聚精会神地做事了应该就是振作的开头。
且把它当作是这次打靶打来的长达一个月的意外。
最起码,和几千个登高爬低扛枪格斗的爷们天天睡在那个山窝里,男人需要一种元气,而后振作。
我回到房间,我现在最想的,是快点和乐乐发个邮件。
对不起大家,此节无h。
彻底不符合书屋的规定了。
见谅,h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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