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部队的小伙房里,军官问我,小子,想不想在这住一段时间,你放假了吧?我很高兴,行吗?我妈和继父也看杨团,杨团说这一共是五个大队,两个在山里,三个在基地。
两个进山拉练的队都留守了一个班,让小子住进去跟着训练,跌打跌打,我看小子这身肉够懒的。
我郁闷,我继父很高兴,我后来也明白这是一个很大的面子,毕竟这可是武警部队啊。
居然能让我跟着住两个星期。
于是当场说好,他们继续推杯换盏。
下午要走了,杨团问我,什幺时候来,提前告诉我。
我说就今天吧,不走了,明天让我妈他们送衣服来。
杨团说,行,有点那个劲儿。
不过衣服不用送了,你这身儿也不能穿,你得换我们的作训服,便服不方便,我也不好跟外面说。
我点头,我妈再三确定我没开玩笑,于是他们登车离开。
一个武警战士的带着我上楼,安排了一个宿舍,又给我送来了迷彩背心。
后面的内容我不知道要不要跳过去,因为马上就要庆祝建国六十周年了,我要写的东西可能和主旋律有些不搭调。
到不是别的原因,主要是感觉武警部队还是有松松垮垮的地方。
怎幺说呢,我跟的这个留守班,全是关系战士。
就是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
部队轮流进山拉练,他们都会留守。
有的负责文秘,有的负责炊事班,妈的还有个卫生兵。
我就纳闷了,你个卫生员不跟着大队救急,居然也留守。
基地又不是没有医院。
全是关系兵。
第一天晚上我们就熟络了,他们问我大学的事,我则问他们什幺时候能打靶。
晚上睡觉的时候,假矿给我抱过来一个枕头,说你就枕这个吧。
部队没枕头。
我偷笑,没人检查?假矿说没事,大队长就在咱们楼里睡,他屋里有电视,熄灯前就能看。
我说原来如此,杨团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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