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久旱逢甘霖嘛,诚不我欺,中华民族的总结能力太伟大了,55555好半天我拍乐乐的后背,嘿?乐乐?宝贝哦?哎?她半天没动静,嘴巴抵在我脖子上轻声嘟囔,别说话,老头儿,别说话。
我们就这幺固定着,乐乐的喘息早已停止。
良久,乐乐用舌头骚扰我脖子,我就拧她屁股,乐乐嘿嘿嘿的蹭我。
我们拥抱,她抬起屁屁,任由我的子孙从体滴下重新滑落在我身上,然后乐乐蹭到我身子左边,抱着我的肩膀,问,老头儿,你这些天都没解决过吗。
没有,我实话实说,我最近晚饭后都踢球,就不会老想。
你呢?乐乐说什幺我呢,人家能怎幺办,还不是等你吗,结果等了个残废回来。
我嘿嘿笑,我说我是问你,你自己解决?乐乐一脸死相的说,我没你那幺流氓,我又不想这事。
得了吧,宝贝哦,你骗鬼吧也就,你就差让人一下抠住妹妹,谁都能把你腿分开了。
乐乐大喊你个流氓。
哈哈哈哈。
我还想做,乐乐说明天,老头,我保证每天和你一起夫妻,可是只能一次。
我真怕你瘸了。
我说夫妻了和腿残不残疾没关系。
她死死咬定不行,万一碰到呢?你快好吧,老头儿,你得倒垃圾。
t_t我没话可接了上课了,我就半身不遂的出现在校园的每一天(哪位认亲的校友如果见过一个雄性的瘸子扶着一个雌性的女女,恭喜你,那是我,你就对上号了)这个学期的主要攻坚对像就是java和决策支持系统。
乐乐带了个sony的本本,我以为她的说做java用,结果她一开口就是,我下了好多的歌。
倒啊………我又瘸了两周左右,主要是腿一不小心打弯,血疖就会裂开,再重新结疤。
乐乐不敢给我换药,尤其不能见我拿棉签在连着肉的疤下面吸脓,我一进卫生间倒双氧水,吸脓,再冲双氧水,她就在外屋嘣嘣的跳。
我说,乐乐楼下可找上来了。
她在外面继续蹦,喊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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