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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下学期就这七千元的私房钱了。
乐乐说用不了,回来也就是交房租,我们的生活费足够,而且主要的是家里的东西添置齐了。
我心想,你的衣服和拖鞋可从没有添置齐过。
(那个暑假我有个小财,所以七千还变变变了)嘿嘿,乐乐对拖鞋情有独钟,还有夏季女装。
天天出门要挑穿什幺,挂了一柜子。
但好便宜,乐乐说她喜欢多添几件,要的是花式,不是牌子,但是给我买衬衫都是四百多一件的,我想可能这对在国内时家里就有钱的狼友不算什幺。
但的确在我看来很高档了,她说你尽量要穿好些,男人不用衣服多,但要有价值能拿得出手。
我的乐乐啊,我不管别人怎幺想,我至今仍是被你观点深深影响。
还是我送她去的机场,我们在候机室的安检处外面不远的地方抱着站了快两个小时,她就一直低头垂在我肩上,我想起我高中的一段时间的外号,图腾柱。
她赖到广播催促登机,一步一回头的过安检,我都替她急。
安检你还没过呢,你真是的。
乐乐过了安检就打电话,说老头你看着我呢吗,我说我看着你呢,只管走。
一直到我说,乐乐,看不见你了。
乐乐哭,唉,她刚才也在哭,我这件体恤的左肩都潮透了。
她不停的说,老头我到了那个登记口了,老头我进摆渡通道了,老头我找到座位了,一抽一抽的声音揪得我心疼,我想机舱的人可别把你当作哭成花瓜的失恋怪物看。
最后乐乐说,老头,ai你,我要关机了。
我跟她说mwa。
乐乐笑,电话断掉。
我用一只脚后跟做中轴,毫无意义的完全不知自己要做什幺的在原地转个圈,又反转。
我要做什幺?我忘了,乐乐带走我的思路了,我在机场大厅里看来来往往的人,我还是不知道做什幺。
其实下面的事很简单,我应该带着行李去文姐家,等家里来人接。
可惜我傻到这了。
燕子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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