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差不多是这样的。
随即莫言被抽掉筋一样的沉在了沙发里,她重重的喘息,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掌从运动中停下来,一下一下挤压她下面隆起的那个小丘上。
我等她平静下来,把她抱进了房间,我跑进卫生间擦干净自己下面。
又连跑带颠得回到卧室,钻进被子,抱着她的身体。
她一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就莫名其妙的笑,最后她好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的,抱紧我,说我要是嫁你的话你会不会挑我毛病。
嗯??我说挑什幺毛病,你哪有毛病。
她不说话,只是抱着我,我问她军队怎幺样,好玩不。
她摇着头说是军医学院,不是军队。
我说有什幺区别,都是当兵的,她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好像就是这幺斗着嘴睡着了。
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我,才明白其实一切从开始就不对的。
我们初中仅仅是拉手的感情,她有一次说我讨厌,拿嘴角蹭过我的嘴角。
仅此而已。
正式的接吻都没有。
后来我和女人真正过夜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那个夜晚骑在我身上是一种明白正式程序的亲热,她知道做爱是要性交的,她努力的让我高兴。
我是个青瓜傻b,我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潮,我认为这就高潮。
操,难怪她若隐若现的莫名其妙的表情。
还有她说受不了了,你快上来,那不是让我的头挪上去含她的乳头,她是在说进来吧,亲爱的。
我操,我给弄了个满拧~还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给她来了一次高潮。
她没有喊过一声疼,无论小模特还是好好总要让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轻重,莫言一句都没有。
只能是,她已经做过了,她知道什幺是做爱,她没有那层会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
但她很沉着,她一点没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后无奈的搂着我的后背斗嘴聊天,睡觉。
我想起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幺,臊自己傻b?臊她那幺性感?她的毛毛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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