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海大没要我,嗯,他们很严谨,我的成绩的确三孙子。
但是理工大有爱才之心(我最多算是木材),我总算有去处了。
我的眼泪说不出的酸酸甜甜,我从良了,我找到好人家了。
我妈很欣慰,说第二志愿也罢,总算回了q市,算是殊途同归。
但我不知道,在广阔的海面上(马六甲或者加勒比),你下了贼船只能上另一个贼船。
就像很多年前有位高人写的帖子那样形容,我以为我终于上了大学,但其实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我的住宿安排费了很大的周折,不是学校的住宿,是我周末去哪里住,或者说去哪里享受家的温馨。
我妈的意思是让我跟着大姥姥的儿子家住,但我不知道怎幺称呼人家。
我继父认为,我因该住到文姐那。
这个人是谁?怎幺冒出来的,我还得倒叙一下,文姐的爸爸老田,是跟我继父二十一年的从基层一起干起来的人,他现在是厂里销售部门的经理,也是董事之一。
老田叔其实是个二鬼子,哈哈,我知道他的祖父是鬼子,在中国,后来把姓里的一个字给拆掉,留下田字就成了中国人(具体原因我当时听不懂,后来记不住,现在依然不清楚)。
反正田叔是个道地的中国公民。
他的女儿叫田wy,根据原则,还是用代号,我叫她田姐。
田姐是b市第二外语学院毕业的,我后来听同学说那学校很一般很一般。
但田姐学的是小语种日语,用他爸的话说就是总算又知道祖宗是什幺口音了。
而且很有幸的进入了上海的美津浓集团。
后来又跳槽到了青岛,依然是在鬼子的驻华公司。
她有个两室一厅,在给我庆祝大学成功的饭桌上,田桑一口咬定,让儿子住他姐那就行。
得,他一口就把我喊成儿子。
我继父挺痛快,我妈也说多个姐姐照顾吧,是好事。
就这样,我入学前,见到了田姐,惨不忍睹的女人,可能我说的太偏了,应该是个女人戴了双惨不忍睹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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