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吓坏了,赶紧麻溜的穿好了衣服,走出客厅,几次想溜出去,都被我妈那无比凌厉的眼神给逼了回来。
让我感到无比幸运的是,因为是最后一天,阿姨跟俩双胞胎都没准备再出去玩,就在家里修整,让我暂时逃过了白天一劫。
然后又到了晚上。
跟过去几天一样我们又都上了床,要分别了,阿姨跟我妈有说不完的话,这让我以为会像昨天一样,机会又来了。
在隐忍了好一会儿后,我邪恶的笑着又将魔爪伸向我我妈的臀部。
"啊——!"我痛的一声闷哼。
"怎幺了?"阿姨关心的问。
"没事,这孩子做噩梦呢。
"我妈无比自然的说,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悄无声息的将夹着缝衣针的左手放到自己腰间。
我痛的就差喊了,这娘们儿,真狠啊,直接就拿缝衣针扎过来,手背上被扎起长长一溜肿起的口子,血不多,痛的要死。
后来我又试着偷袭了几次,没想到我妈警惕性如此之高,几乎让我无机可乘,再闹就闹出动静了,我只好悻悻作罢,不过要想让我放弃,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短暂的休兵而已,为更大的风暴酝酿。
我像个白痴一样,啥也不做也不说,就是不闭眼的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足足躺了快2个小时,我都佩服我自己在色字上的忍耐力,比起特种兵估计也差不了多少吧(此处应该有掌声和笑声)。
终于,阿姨的声音渐渐弱了,又过了一会儿,床那头传来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根据我这几天的判断,那是阿姨已进入梦乡的象征。
这一星期的同床我基本已摸清了,我这阿姨是属猪的,只要睡着,打雷都不会醒。
不过我依然不敢大意,一动不动的瞪大了眼睛躺着。
然后,我感觉到身旁的床微微一塌,一张脸出现在我头上方,黑暗中眼睛一眨一眨,亮晶晶的。
"还不睡干什幺?"我妈低声呵斥着,一缕头发散落下来,她伸出手捋了捋,这个充满了女人味的动作让她的凌厉弱了几分气势。
我没有说话,有些气鼓鼓的瞪着她,虽然漆黑中什幺也看不清,但我就是能感觉到我妈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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