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弱,连续的弱电击几乎就让自己获得一丝满足时,强烈的电击粉碎了自己的梦,堆积起来的快感几乎就到顶峰时,强烈的电击使堆积的一下坍塌,只能重新再来。
这种无休止的重复使纪惜惜旺盛的情欲一次次的压缩,得不到释放,纪惜惜被强烈的快让纪惜惜疯狂的情欲搞的泪流满面,纪惜惜求饶般的不停地喊着,想引起瞿秋白的注意,纪惜惜不知道瞿秋白在不在。
纪惜惜受不了这种拘束在一切无助的状态下,一次次的重复着越来越接近崩溃的感觉,纪惜惜不知道离一个时辰还有多久,在自己的感觉里好像早已过去,这个漫长的时间比自己想象的要长久的多。
已经能准确的计算出每一次电击的来临,可是已经过去了还没有发生那种撕裂的感觉,就像每次都准确的月潮,突然没有来,心情马上就紧张起来,一边希望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又担心这不正常的停止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将自己已变得异常敏感的感觉向四周扩散开来,并没有什幺异样,此时两个膝盖已经变得麻木,血管在异常的刺痛式的跳动,两个大腿的内侧凉凉的,知道自己又流出了许多的淫液。
反关节扭曲的双肩已经没有了知觉,被缠绕包裹的双手灼热异常,两个乳头仿佛已经不存在了,只有呼吸时或是想减轻私处绳子的挤压,挺起身子时才能感到胸乳的头部被拉拽着。
不知多久脖子上在解开,皮革的头套取下来,强烈刺眼的光线使纪惜惜闭上了眼睛,温热的嘴唇滑过纪惜惜火烫的脸颊,停在了长时间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的嘴上,瞿秋白的气息令纪惜惜感到安慰。
乳头上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纪惜惜重新感到了胸乳的存在,随着瞿秋白技巧的亲吻,纪惜惜的血液开始沸腾,开始恢复原状的乳头传来了奇异的搔痒。
纪惜惜睁开眼睛,用热切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瞿秋白,一股女性委屈后想在心爱的人面前撒娇的情怀,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说:义父,太难受了。
瞿秋白用手轻抚着纪惜惜有点凌乱的头发,象主人爱抚自己的宠物,纪惜惜轻轻的靠在瞿秋白肩上,瞿秋白一边搂着纪惜惜,一边解开双腿的束缚,瞿秋白抱纪惜惜起来,纪惜惜竟然无法伸直双腿。
瞿秋白一边抱着纪惜惜,一边按摩着纪惜惜的双腿,在瞿秋白的帮助下,纪惜惜终于站直了,瞿秋白一边解开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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