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仅如此;那阳具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更是令纪惜惜想象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白芳华还伸手固定着石马,让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石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更加强烈了。
本来当看见这淫物之时,纪惜惜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纪惜惜闭上双日,只等着白芳华一松手,这石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这时瞿秋白突然用手拍打纪惜惜发胀的胸乳,然后手指挤捏、捻挫着纪惜惜的乳头,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同时却感到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受虐后被人彻底征服或是不得不屈服的情怀在体内流动,竟然获得了令纪惜惜全身轻松的感受。
瞿秋白不知在什幺地方扳动了机关,立刻幽境里的阳具强烈的振动起来,强烈的振动一直从腹腔传遍了全身,令纪惜惜感到酥麻无比,迷蒙中纪惜惜用充满了爱意的目光,传达给瞿秋白无论他要怎样,纪惜惜都会接受的意愿,然后瞿秋白提拉着纪惜惜的乳头示意纪惜惜站起来,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动作慢慢的站起来,纪惜惜站起来后粗大的玉石阳具便慢慢的抽出来,瞿秋白看到阳具锥部的最粗处也脱出了幽境,便让纪惜惜从新坐下去,忍受着又一次撕裂的痛苦重新将阳具深深的吞入幽境。
瞿秋白一边指示纪惜惜自己这样上下的套弄,一边对白芳华说:现在由你来帮惜惜,达不到要求两人都要受罚。
白芳华立刻说:是师叔然后石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纪惜惜只觉得香肩和腰上一热,白芳华也爬上了石马,将她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蒙胧,令纪惜惜不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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