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露出妙曼身段傲人的风流曲线。
雪白滑腻的肌肤,因金蛇淫毒的功效而显的愈加的晶莹剔透,也凸显了两点腥红的美艳。
换上件略微紧身的亵裤和胸衣,纤纤玉手在粉腻的玉背上系了一个秀巧的蝴蝶绳结,接着穿上半透明的露肩纱衣,然后描眉影目、略施粉黛。
待到打扮停当,便婀娜地向大厅走去。
小花溪的阁楼大厅颇为宽敞,靠里正中央设有略高的高台,高台旁侧是供人上下的台阶,高台的脚下厚厚的大红地毯,顶上五色纱幔高悬,数十盏悬挂的灯笼。
十数张长方形矮榻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大厅四周,谈应手就坐在正对着高台的矮榻上,其余二三十位随从则三三两两围坐在那些矮塌上,一边饮酒一边等待着即将要来的绝色。
就在谈应手略微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有十余名约莫都在二八年华的靓妆舞女,袅袅婷婷,从大厅侧门处鱼贯而入。
这些舞女,显然经过了精挑细选。
其身材皆是高佻窈窕,婀娜动人。
外罩半透明的云纱梅韵香罗衫与丝织罗帔。
内里只套着袒胸露肩的锦绣帕腹,将胸前双峰裹紧高托。
腻白酥胸被挤压出一道销魂深沟,更是诱惑动人之至。
仅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并无长裙遮体,而是穿着薄如蝉翼的长裤,将其修长双腿,直是衬托得妙处毕现。
这些舞女在猩红地毯之上参差立定,正好排列成雪花六出之姿。
霎时间大厅中一片鸦雀无声,灼灼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注而来,尽数集中于众舞女身上。
这些舞女突然齐齐敛衽屈膝,向四周宾客都行了一礼。
悠扬玉笛之声,忽尔就似晨起的第一声鸟啼,从万籁俱寂之间飘然而至。
声尤未毕,筝、磬、笙、琴、琵琶、箜篌、觱篥等诸般丝竹细乐亦渐次而起,恰如万象复苏,百鸟群相鸣唱,彼应此和一般。
乐韵之间,只见众舞女身如若柳,不住左右轻摇。
开始幅度极小,逐渐地动作越来越大,如玉般浑圆白皙的藕臂抬起左右摆动,便似春日微风吹拂之下的摇曳柳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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